若是以前,屁大的短途近足,我都得离骚一通。
现在有了抬头纹,摸了摸老大的脚丫,温热;看老二翻了身还是在睡;听着老三在楼上哭声渐息,终于可以短暂开闸发骚。
若在从前,尘土飞扬,辗转反侧,只要有一处落脚着枕头的地方,就自然安然躺下。荒谬的黄土半山之间的县城,废弃千疮百孔而燕子翻飞的古堡,冰淇淋般优美但是窒息头疼欲裂并呕吐地高原的云朵,都犹如酒后贪欢的一小口肉味,源远流长。
是的,游记就是游记,得先叙实再务虚然而发骚。
门郡之门非常之死亡歌特。指的是16xx年,是的,xx年因为无人可以详考,两拨印第安人的敌对部落,各自划着木筏皮艇满心踌躇地奇袭。可是日光下波光粼粼的河伯和操着印第安土著语的龙王们却满怀着满满的恶意,掀起来了波浪。所以他们都挂了。之后这翻船的暗礁之中自然暗藏着无数的怨念的阴魂,然后险恶的地方地称为了死亡之门。门郡。
以上是叙实。毫无瓜葛和关联,因为我们都没有靠近那片暗礁。
然后开始务虚。这次旅程让人无限的感到和工作的交织胶着感。当邮箱里有一封与自己或有或无的新的信时,觉得自己又重要了一点点。这挺悲哀的,因为就是在刷存在必要感,因为,其实,并不必要。工作里的项目,只是,因为,恰巧是被需要的;无论是工作,配偶,还是子女。
当我坐在沙滩边,看着他们无限地沉浸在欢乐和自我之中,我知道,我的时代已经结束。
当我坐在房间里,看着他们无限欣喜和沉浸的目光之中,我知道,我的时代已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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